['9500751', '反正不是纯爱', '啊…写太多纯爱,也想换换风格了()', ['R-18', '中国语/中文/chinese', '龙娘', '明日方舟', '年/夕', '乱交/强奸/轮奸/洗脑/肉便器/壁尻/肛交/口交/乳交', '说起来这到底算不算恶堕?', '我觉得也不太像ntr吧', '这东西真的和百合破坏沾边吗?', '不管了反正和纯爱毫无关系你们随便看看吧'], '修格斯',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落入大炎司岁台魔爪的年和夕在经过全穴轮奸调教之后一定会变成十分出色的肉便器吧~ 群号740753029,欢迎来玩 观前提示:本篇包含但不限于以下内容:恶堕,强奸,破处,全穴轮奸,肉便器,乱交,和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百合破坏的百合破坏,还有可能不算ntr的ntr() 以及,本篇的后半部分是约稿,感谢金主捏~ 顺便一提这约稿的过程很好玩… 金主:修丝,你这结局太沉重了,能不能给年宝和夕宝一点自由啊。 我:okok,我想想怎么让她们逃出来… 金主:为什么要让她们逃出来呢…就,你看,有限度的自由也是自由啊…反正只要不让她们一直在墙上当肉便器就好了() 我:??????   前言:本篇的世界线和游戏有所不同,大致是将进酒剧情的一条if分支——年夕与令三姐妹联手仍未能胜过岁相,它最终离开了尚蜀,不知去向,并将失去意识的令一并带走,彼时年与夕皆身受重伤,因而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怪物用身上伸出的无数触手捆在胸前,而后消失在日落的方向。      没等二人从失落后悔震惊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中恢复,司岁台暗中派出的一队人马就来到了山顶,但他们并没有强行将年与夕带回大炎,而是像原剧情中一样,提出交易,达成协议,只不过…他们在协议当中加了一条:两位神明碎片的自由是有限的,每个月中必须有至少一半的时间呆在大炎,并且接受司岁台的管理…和教育,当然,两个人可以选择轮换,也可以同时回归,在这点上,那些人意外的好说话。      迫于形势,年与夕不得不答应了这深藏着无数陷阱的条件,并在商讨过后,决定由夕返回罗德岛,而年则跟着那些人前往司岁台,十五天过后,两人再进行交换。      而这个故事发生时,距离半月之期,只剩不到四天。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视线所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黑暗笼罩,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脚下方寸之地依稀可见,地板上满是某种颜色难以形容的奇异粘液,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味…      但比这更糟糕的是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渴望猎物的凶兽…      那,猎物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不————”      夕猛地从梦中惊醒,衣物已然被冷汗浸湿,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那噩梦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足足十天,可她依然无法忘却当时发生的一切事情,先是令被岁相带走,然后又被迫与年分别,得而复失的痛苦萦绕在心头,让回忆都变成了黯淡的灰白色。      真正的悲剧,不是追求某物却从未得到,而是把你所希冀的东西扔给你,在你欢喜庆贺之时再将其夺走…      不…不是这样的…区区岁相…令姐一定可以…还有…司岁台那边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和年的能力…只要我们先假装顺从…总是有机会的…      这些想法毫无说服力,但现在的夕只能强迫自己相信它们,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们终将重聚,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只是必要的考验罢了。      然而,有些东西是她无法忽视的,比方说刚才的梦境。      从回到罗德岛的那天起,这个梦就在她的脑海中扎了根,每晚它都会如约而至,并且内容也在逐渐发生着变化,最开始四周没有遮蔽视线的黑暗,脚下的地板也并未被黏液覆盖,那些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更是完全不存在,但短短十天过去…它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噩梦。      这说明了什么?夕不知道,但直觉告诉她…      这可能和失落在大炎深处司岁台那里的年有关系。      不能再等了…明天一早就去把那个没用的姐姐换回来…我倒要看看…司岁台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这样想着,夕翻了个身,但冰冷湿衣黏在后背上的感觉并不好,所以久久不能入眠,她干脆起身推开窗户,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怔怔发呆。      罗德岛对她们姐妹从来没有过约束,但这艘移动巨舰上的氛围让她们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只可惜事不能尽如人意,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意外…那该多好啊…      在叹息声中,日升月落,阳光重新溢满了房间,但却已是人去楼空,唯有案上一方小砚仍在,残墨未干。            大炎都城的街头,夕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人群当中,望着檐下风铃轻轻叹息。      她对这座城没有什么印象,但对那栋名为司岁台的阴冷建筑却是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她们本身实力过人,于这凡间也可说是站在了顶点,恐怕碎片早已成了真正的碎片,零落尘埃中无声消逝。      无数凡夫俗子从夕身边经过,却无一人向她投去目光——这当然是障眼法的功效,毕竟…身为神明的一部分,龙娘的美丽几乎已经成了某种概念,一头青丝与额前双角相互映衬,又共同衬托出其下那张动人小脸的美艳,藏在衣物下的胴体看不真切,但即便穿了一件黑色的宽大长袍,酥胸和翘臀处依然隐约现出道道惊心动魄的曲线,未被布料盖住的脚踝色泽如同白玉,单看这一处,似乎就能想象出长袍下的那对玉足、两条美腿、还有胸脯与臀部…究竟是有多么美,又有多么色情,虽然那对酒红色眸子寒冷似冰,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但…这反而更能激起人类的欲望。      撕碎这些强大冷艳女人的伪装,将她们压在身下肆意侵犯,恐怕是深刻在雄性本能中的追求吧…      为了避免那些麻烦,夕才使了些术法,效果不错,至少在她踏入司岁台大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跨过门槛的瞬间,夕只觉浑身一阵无力,她细细感知,才惊讶地发现…不仅体内的魔力完全散去,就连身体素质也被限制到了正常人类的范畴,只有恢复力和肉体承受力还维持着原状。      由于常年深居浅出,夕的体能本来就极弱,被封住施法能力之后,现在的她…恐怕连一个普通的少女都不如。      还没等龙娘进一步思考原因,大批士兵就已将此地团团围住,却又小心翼翼地同她保持着距离,无数杆长枪悬在半空,枪尖微微颤抖,昭示着持械者的恐惧。      夕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些人显然已经认出了她,并且…不知道她失去了力量,所以继续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他们交流显然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此刻遁走已成奢望,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用自己换回年的自由了。      “是夕小姐吗…?”      在短暂的寂静之后,一名士官向前走了半步,用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们知道您前来的目的,还请您移驾正殿稍候片刻,已经有人前去送信,想必很快…您就能见到您的姐姐…”      为了让面前的士兵们无法察觉异样,夕刻意沉默了片刻,这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带路吧。”      于是面前枪阵缓缓散开,刚才说话的那名士官擦了擦汗,领着她缓缓走入大殿中…      走入那不见底的深渊。            与此同时,某间办公室中。      “哦?你是说…那家伙已经来了吗?还挺快的啊,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坐在桌后面的男人托腮沉思,当日正是他在尚蜀率领小队直袭山顶成功逼迫年和夕答应了那些条件,也正是他…想出了那耸人听闻最后却被证明效果极佳的对岁相碎片控制方案。      他看着手下,挥手下令:“把那条母龙从地下室里捞出来,穿好衣服之后带到我这里,对了,记得先拿水给她冲冲,上次我去的时候那屋子里都快没法呆人了,早就听说狂化的源石病感染者几乎和动物没有区别,现在看来,这说法还真有些道理。”      下属笑笑,鞠了一躬,退出房间,顺带将门关死。      “真可惜啊…这个法阵只有两天的作用时间,如果再想延长,就只能使用源石病人的体液去压制岁兽的魔力,不然的话,我倒是挺想尝尝那家伙什么滋味的,身材那么好…真是暴殄天物。”      他等了整整三十分钟,房间的门才又一次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年,不过…比起之前,她的模样可以说发生了极其惊人的变化,那张不管何时都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美丽脸颊如今变得无比憔悴,一头柔顺如同绸缎的雪白长发不仅凌乱不堪,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珠,一看便知刚经历过冷水的冲洗,身子显然也只是草草擦了擦,那身红白相间的旗袍被残余清水浸得紧贴在肌肤之上,透过半透明的布料,依稀可以看出那对玲珑傲人的乳球之上残留着无数道红色指印,乳首处更是有着一圈圈的深刻咬痕,令人无法想象…在过去的日子里,这两颗肉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残虐。      她的双腿在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上,仅仅只是站着,这条曾经强大而高贵的龙娘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绛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目光中有痛恨,有杀意,还有极为明显的畏惧。      男人无视那两道视线,伸手指向桌对面的椅子,开口道:“请坐,年小姐。”      年一言不发地坐下,臀部与椅面接触的刹那,她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好像在忍受剧烈的痛苦一般,白色的修长龙尾横放在身侧,这时才可以看出尾巴上同样有着一道道的指印,鳞片缝隙间好像还有着某种肮脏的液体,显然,用于冲洗的时间太短,她没能彻底清理干净自己,除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以外,某些小细节也依然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上,比方说那对琉璃般的龙角上就有着极淡的痕迹,似乎不久前曾经被人用力抓住,十指上的指甲油全部不复存在,并且掌心有些微微发红,桌下的玉足看似没什么异常,实际上趾缝中有着和尾巴上同样的污浊液体,想来迈步之时,双足处的感受绝对不会太好。      “我就开门见山吧,年小姐。”男人道:“你的妹妹现在正于正殿之中等待着你,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打算把你换走,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哼…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尽管对答案心知肚明,但夕依然冷冷地给出了答复,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当然有,你可以选择和我合作,或者拒绝和我合作。”男人笑着说:“选前者的话皆大欢喜,你去把你那个现在估计正拼命思考着怎么才能恢复力量的妹妹骗到地下室,让她把你受过的那些惩罚体验一下,然后就可以去冶炼坊执行我们的那份协议了,放心,我对分寸把握的很到位,你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不是也没有受到伤害吗?”      “至于后者,也可以选,大不了我把你们姐妹二人一起扔进地下室,过上三个月再开门,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们还能拥有自我意识。”      “你…你根本就没有给我…”      “好了,时间很宝贵,年小姐,现在,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说着,男人起身绕到年的背后,拉开办公室大门,等待着龙娘做出选择。      咕…怎么会这样…      如果有那个能力,年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把这个令人憎恶的家伙剁成碎片,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司岁台地底的法阵不止压制了夕的力量,同时也压制了她的,尽管在体能这方面她要比那个宅女妹妹强很多,但是在那段残忍的凌辱之后,现在的她…不仅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甚至已经快要被驯化得连抗争的念头都失去了…      最终,她还是无奈的站起了身子,跟在男人后面向外走去。      可就连最简单的走路对现在的年来说都困难无比,因为…她先前遭到的凌辱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从到达司岁台的第一天起,失去了力量的她就被捆住双臂塞上口球,然后扔进了那个所谓的“黑屋”之中,里面至少有十几名因源石病扩散而失去神志只凭本能行事的感染者,对他们来说,一条没有反抗能力的赤裸龙娘,就是最好的泄欲工具…      最开始年还有着些许希望,因为她能感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的力量正在缓慢回归,只要忍耐上几个小时,她就可以挣脱束缚杀出房间,然而在第一发浓精被射入膣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因为…精液中的源石成分,帮助那法阵抑制了她的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有感染者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永远不可能取回自己的力量。      那之后,年就被无数男人轮奸了整整十天,十天前还保留着纯洁的三处肉洞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进入抽送顶弄中出过了,而那些野兽一般的感染者依然不满足,于是尾巴,双手,双足,乳房,臀部,甚至发丝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随着肌肤被粘稠腥臭的精液覆盖,年绝望的发现,不仅法力无法取回,甚至连体力也在不断流逝,最开始之所以将她的双臂缚起嘴巴封住,就是因为哪怕无法施法,她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体撕碎房间里的其他生物。      但第二天的时候口球便被取出,平生所做过最色情的行径就只不过是在自己妹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的小嘴直接越过了舌吻这一步骤,被一根粗大凶恶的阳物占据,那时的年几乎连保持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就无法咬断肉棒,于是…数千年以来,她第一次品尝到了男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那天她的小嘴接待的肉棒和身下两处肉穴数目相差无几,然而舌尖还未习惯精液的恶心口感,双手处的束缚就已被解开,几天前还无比期盼的事情现在却令年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因为她明白,那些人不是打算给她自由,而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侍奉他们。      很快,握惯了锤柄和剑柄的火红花臂就被迫攥住了阳物,年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可是感染者们握紧她的手腕,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手撸动肉棒,可能是强迫一条龙娘为自己手交能带去更多的精神快感,也可能是手臂动作频率要比挺腰更快,总之这一天,射在年身上的白浊要比射在她体内的还多。      接着是尾巴,双乳和双脚,到最后,失去理智只想发泄欲望的感染者甚至抓住年的头发,将柔顺的白色发丝缠在肉棒上不住撸动,以此来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那时的年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只知道张开双腿任人使用自己的身体…      直到几十分钟前,那些人把她从监牢中捞出来,用高压水枪冲干净她身上已经结块的精液,她才暂时从噩梦中脱离。      但也只是暂时罢了,为了防止她恢复力量,那些人用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伪具塞住了她即便接受了高强度轮奸依旧保持着紧致的双穴,让内部的精液无法排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她坐下的时候会面露难色,因为…无机质的按摩棒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子宫和敏感点,现在的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烈疼痛…和同样剧烈的快感。      但即使用这样的巨物将淫穴堵住,精液依旧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当然,目前还只有少到完全可以忽略的几滴,它们顺着龙娘雪白匀称的大腿滑落,令她有些不安。      年想要伸手擦净那些黏液,然而稍一弯腰,子宫被伪具尖端磨蹭的异样感受就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尽力并拢双腿,像是走猫步一般向前挪动,希冀不要有再多精液溢出…也不要被夕发现。      一想到夕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到底应该怎么做呢?真的亲手把自己的妹妹推进火坑吗?怎么可以…      但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整整三个月的高强度凌辱,就算是神明的碎片,恐怕也会精神崩溃,彻底沦为那些感染者的肉便器吧…      就在她陷入纠结之时,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扭头冲着她微笑:“年小姐,请吧。”      年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该做出抉择了,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年…你…怎么会…”      桌边,听到开门声的夕回头,随即惊讶起身,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姐姐,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年,痛苦、挣扎、绝望…无数负面情绪在眉眼间堆积,令那张原本清丽的脸颊扭曲得不成样子,也令夕没由来的有些心疼。      她看着年疲惫的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妹二人对视呆愣片刻,终究还是年先打破了沉默:“没事,只是最近…加班锻造,有点累…罢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夕皱眉,尽管宅女小画家没能看出姐姐身上那些只有男人才能留下的痕迹,但多年的相处仍旧让她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年在撒谎,她瞪着眼睛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信我,夕,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年选择了隐瞒,她向前走了一步,握住夕的双手,将自己的妹妹引到桌边坐下,臀部与座位接触时,两根按摩棒便顶得更深了些,后穴那边还好点,毕竟肠道的延展性并不算弱,但…在持续不断的碾压之下,之前凌辱中被无情顶弄过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花心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子宫中的精液开始向外溢出,艰难通过膣道,开始一点点沁入椅面,这让她有些慌张,便没能听清夕的话语,惹得画家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加重语气试图唤回她的意识:“年?你在想什么?”      “啊…啊,没事…”年用力夹紧双腿,以延缓体液滴出的速度,可这样一来,两根伪具所带给她的快感便更重了几分,紫瞳中的理智渐渐溶解成情欲,她轻咳两声,低头掩饰这一切:“总之…夕…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力量…”      “是啊…”小画家回以轻叹。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那怎么办…都已经到这里了,总不能…抛下你不管吧…”      夕低下头,不去看姐姐的眸子,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情感波动掩盖在垂落的发丝之下,她不安地轻轻甩着尾巴,小声回应:“总之…你快点走吧…等半个月之后再过来…好好调节一下自己…”      “…傻孩子…唉…”      年叹息,她看着自己天真的妹妹,思索着该如何才能从这里脱身,但很快,异样的感受就打断了她的思考——下体双穴中的两根按摩棒,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极为剧烈的震动,即便对于巨兽的碎片来说,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也几乎达到了身体承受能力的上限。      “咕呃———嘶…哈啊…嗯…”      骤然迸发的痛苦和快感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年只能趴在桌子上死死咬住嘴唇,以此来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但即便这样,依旧有不同的两样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迸出——上面那张嘴里溢出阵阵低喘,下面那两张嘴里则流淌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精液和晶莹的清澈淫水…      “年!…你怎么了!”      “哈啊…夕…我…我没事呜噫噫噫——”      年尽力撑起身体,安慰身旁着急的妹妹,可是下一秒,阴道中那根伪具的尖端便开始伸长抵住宫口,而后边旋转边向内突刺,似乎是打算破开她的花心,彻底侵占女性最宝贵的部位…      “年…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打断二位小姐的交谈。”      声音从门口传来,着急的夕和满面潮红的年同时扭头看去,只见那个惹人生厌的男人不知何时推门而入,一边向她们走来一边说:“但想来我必须如此,因为…年小姐你想要做出一个我们都很不想看到的选择,明明和司岁台合作对二位来说是上上之策,为什么…非要妄图反抗呢?”      “呵…你这种人…嘶…是永远…不会懂的…啊啊…”      纵然被蔓延全身的快感与痛苦折磨到汗如雨下,年依旧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吧…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把夕放走…你们不是想要我的能力吗…只要让夕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哦…不,年小姐,我想之前我们相处的那愉快的十天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我很敬佩你不管身处何等境遇都能做出反抗的精神,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恐怕我绝无可能在那样的折磨下还能保有自我,换句话说…单纯在肉体上折磨你并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除非让那些感染者彻底把你在精神层面上弄坏,但那样的你,对司岁台就没有价值了。”      男人冷笑:“所以…我想,让夕小姐也加入这个计划当中,这样…呵呵,你们姐妹也不会孤单,不是吗?”      “什么…什么感染者…什么计划?年…到底…”      愤怒的年想要出言回击,但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反倒是一旁的夕不可置信地发问:“你…你们对年…做了什么?”      “夕…不要…不要问…”      “嗯?真的想知道吗,夕小姐?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从我们把她带回来的那天以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一群雄性源石病感染者的包围之中度过,哦,那真是太美妙也太色情了…到现在我都记得最强壮的感染者为你姐姐破处时的场景,她一边怒吼一边用力蹬腿,但那个家伙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然后用那根比手臂还粗的…”      “够了!”      夕的胸口因怒吼后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连带着两团颇为丰满的肉弹也不住摇晃起来,即使旗袍也掩盖不住那一道道的淫靡乳浪,令男人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嘴里依然说着:“怎么?不想听这些吗?那要不我们聊聊你姐姐第一次被两个感染者夹三明治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被中出?第一次被口爆,或者第一次足交…”      “我说…够了!”      “夕!等等——”      顾不得年的劝阻,夕从腰间抽出长剑,飞身袭向不远处的男人,怒火让她忘记了自己现在与正常人无异,一心只想着把对方砍成碎片。      所以刚一扑过去,她就被那个男人握住手腕借力反剪双臂按在了墙上,长剑脱手飞出,插在一旁的地面上,剑柄兀自颤抖着,就像她的心情一样,不甘和怨愤在心中波动,却什么也没法做。      “你!你把夕放开咕噢噢噢哦哦———”      目睹这一切的年强忍着下身的异样感受站了起来,但下一秒,随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按钮,两根设计精巧的按摩棒终于展现了它们全部的威力——本就已经长到无时无刻不压迫着龙娘内脏的异物在分裂成十数截之后更长了几分,甚至尖端都已经快要突破宫口侵入子房之内,整段肠子也都已被坚硬的橡胶制品毫不留情地掰成一条笔直的通道,难以想象的剧痛和快感让她双腿一软,几乎要以鸭子坐的羞耻姿势瘫在地上,可对妹妹的那份担忧和爱还是支持着她稳住身子,继续向前走去,即使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走到她们旁边,也只是去送人头罢了…      但她还是要前进。      然而现在的感受只不过是开端罢了,在她来得及伸手拔出那两根伪具之前,它们的表面便生出了无数颗可怖的凸起,同时刺激着龙娘膣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浑身发软,伸向下体的手不自觉地静止在了空中,紧接着…分裂出的每节橡胶杆身都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旋转,方向不同,速度不同,但为她带去的快感…却同样剧烈。      “不…停…停下呜噢噢噢哦哦———要去…咕噫噫噫——”      年终于再也难以承受这不知道该说是奖励还是折磨的刺激,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迎来了一场盛大的潮吹,淫液混着先前残留在膣道内的白浊喷涌而出,将白色旗袍的下摆染出大片污浊的湿痕,但这并不是结束,无机质的伪具不知何为疲惫,因而它们继续以恒定的频率动作着,为年带去并不恒定的快感——因为每次高潮之后,身体似乎就会更敏感些许,到了后来,她只能瘫软在地上不住抽搐,腰部以下的衣物尽数被肮脏的体液染湿,原本洁白的龙尾同样沾满了怪异的混合黏液,在地板上像一条将死的蛇般扭曲蠕动,留下极为明显的黏液痕迹…      但就算这样,她依然艰难地控制着不听使唤的四肢,让自己向前挪动,挪向…夕的位置。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啊…”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顺带捏了几把夕滑嫩的手腕,空闲的那只手更是直接握住了龙娘的胸脯,用力搓揉起来:“哦,我总感觉有些不像姐妹,古神的碎片之间难道也会相互…这应该算乱伦了吧,真是淫乱的生物,呵呵呵呵…”      “你…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什么…停下…别碰我!”      被人类揉胸的屈辱感和先前的愤怒混杂在一起,让夕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为明显,她甩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部位——尾巴——不断抽击男人的背部,试图以此来挣脱对方的钳制,然而那点力度显然不足以令她脱逃,这点…从男人的笑声中就能看得出来。      “别做那些徒劳的尝试了,夕小姐,呵…我在下城区里品尝过的那几个下贱的龙族婊子调情时尾巴挥动的力度都比现在的你强,或许…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效果?欲拒还迎?真不错啊夕小姐,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可以成为某间青楼里的头牌呢,这倒也不错,毕竟和你的姐姐比起来,你对我们并没有太多用处,我这也算是帮你发掘出了某种潜能吧…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该死的…”      “好了,毫无作用的反抗和争吵到此结束,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吧,两位女士。”    说着,男人用腕上的表发了信号,数名士兵立即推门而入,架起满脸不甘的夕和仍在不停高潮的年,走向她们的梦魇… “年小姐…” “呸!” 被铁制镣铐锁住手脚的美丽龙娘用一口唾沫作为了对男人的回复,她高昂起即便轮奸也无法令其折服的不屈头颅,略带憔悴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仿佛是在挑衅对方一般。 男人并没有动怒,至少表面如此,他用袖子擦去脸上的唾液,无奈叹息:“何必呢…唉,非得逼我用这种手段,希望你的妹妹等一会在房间里看到你的处境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你…你放了小夕!” “已经太迟了。”说罢,男人起身走到年旁边,一把撕开那件极薄的旗袍,攥住丰满肉球狠狠捏了几把,愤怒至极的年想要反抗,但身体酸软无力手脚受缚不能动,自然无法对男人造成什么影响。 于是他继续享受着嫩滑脂肪的绝妙手感,足足揉了那对乳球半分钟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之松开,接着手臂顺势下移,探向了被两根粗大伪具牢牢堵住的双穴… “你想…想干什么…!” 无视年色厉内荏的低吼,男人张开五指握住肉穴中那根按摩棒的柄端,用力将其向外一抽———— “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高潮和快感一同到来,让毫无准备的年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龙娘子宫中密封了许久几乎化作了酒液的浓精随之喷洒而出,在尚未完全化作散碎布片的旗袍下摆上晕出大团污浊的湿痕,看起来很是有些色情。 男人叹了口气——并非不满于眼前这幅美人受难图,而是一想到不能亲自品尝这条美貌龙娘的身体就有些怅然,只不过心中惆怅归惆怅,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迟缓,抛开那根生着无数刺状狰狞凸起的伪具,他将目标换成了对方的菊穴… “不…我…我自己可以…滚开!”稍恢复了一点却依然无法移动身子的年看着男人向下伸去的那只手,有些恐惧的低声喘息起来:“把你的手拿走…不要!” “哼哼…我当然知道你还有余力,年小姐…”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话,手指握紧伪具末端,却并未急于将之拔出,而是看向年的眸子,声音有些嘲讽:“我还知道…被那些感染者操屁股的时候,你会更容易高潮。” “你胡说!” 怒吼声中有几分心虚,并且很快就转化成了娇喘,因为男人抓着按摩棒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了动作,陌生的橡胶制品在肠道内来回抽送顶弄,带来阵阵熟悉的快感——是的,熟悉。 年对后庭之中的这股异样感受十分熟悉,因为…早在许多年以前,她就开始…试着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的淫欲。 当然不是走的正路,毕竟女性的贞洁相当宝贵,年不可能把它交付给一根没有生命的死物,但光是爱抚乳首花核…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够高潮,但身为龙族,年体内积攒的欲望可不是能够用无插入自慰来发泄的,于是她便对自己双臀之间那朵本不应该被用于此道的粉嫩肉花下了手,无数漫长而无法入眠的深夜中,润滑液手指龙尾和她亲自挥锤锻造的奇异道具伴着她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原本和常人无异的肠肉也在积年累月的开发下变得十分敏感,而且表现和蜜穴几乎没有区别——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有几处特别明显的g点,甚至最深处的肠壁也在她努力之下变成了和宫口一样只要被顶到就会浑身无力四肢发软的敏感弱点… 年自然清楚这样不好,但又能怎么样呢?真的很舒服啊,更何况…只要一心想走,世界上哪有人能将她活捉?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利用同样已经几乎快要发酵化作酒浆的精液作为润滑,伪具的攻势几乎不可阻挡,足有年尾根粗的橡胶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全部离开菊穴,凸起部分顺便带出无数滴浑浊体液,而后再在男人控制下没根挺入,令龙娘脑袋不由自主地后仰,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淫乱嚎叫声… 这声音显然令男人极为受用,裤裆之中的肉棒也已经傲然挺立,只可惜他无法用这条母龙来发泄欲望,因为…封印的时限就快要到了。 算了…来日方长,更何况法阵研究又有进展,据说有了活体进行研究,三四日之内就可以有极为明显的突破,何必急于一时? 这样想着,男人最后一次用力把手中伪具塞进龙娘菊穴,而后一把将之抽出扔在一旁,没了阻碍的浓稠精液立时从无法合拢的粉红肉洞之中喷涌而出,一起喷出的还有年的潮吹淫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边喷精边抽搐边潮吹的年,走出房门而后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屋门牢牢锁死,而后…数名赤身裸体且将近两米高胯下肉棒更是足有常人小臂粗细的感染者便从暗门中进入了房间…            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走出房间后不久,那时的她用尽全力与士兵们抗争,最初的确对前进造成了些许阻碍,但随着一张带有刺鼻气息的手帕掩住她的口鼻,一切都消失了…      随着意识回归,她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仍是一片黑暗,原因也十分简单——一根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因而视觉在此刻失去了作用,她只能靠着其余的感觉来探知四周的环境。      那件旗袍已然被对方脱掉,但现在即使赤裸,夕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害羞,毕竟当务之急是带着年一起逃离这里,于是她专心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法力依然无法动用,肉体素质更弱几分,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未受限制,只不过贸然起身走动肯定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她现在似乎跪在地上,因此很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改变位置,但好在还有其他了解外界的方法,她悄悄伸展尾巴向后探去,顷刻间便发觉尾尖可以碰到某种冰冷的硬物,不像是墙壁,倒是更像…落地玻璃窗?      然而在她彻底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前,那个熟悉而又令她憎恶恨不得将其主人挫骨扬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有些人已经醒了,那就…进入正题吧。”      “你…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无关紧要,但如果非得给出一个说法的话,这里…是专为你和你姐姐设计的地狱,也是你们两个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接受教育的地方,直到确认你们对大炎再无威胁,司岁台才能放心地给你们自由。”      “哼…你觉得那可能吗?”夕冷笑。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直接开始吧。”男人不置可否:“那么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侍奉方面的…调教,现在你面前不远处有一根坚硬的棍状物,你必须在蒙着眼的情况下只用舌头和嘴侍奉它,直到某些体液进入你的嘴里,然后把它们咽下去,一滴也不许吐出来,不然的话…哼哼…”      “你这个混蛋…”夕刚冷却没多久的脸颊又一次泛起了愤怒的红晕,她打定主意,等下一定要咬断那东西,不管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哦对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夕小姐。”男人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悠然自得地提醒她:“或许你不怕所谓的惩罚,也清楚我们不会让你死去,但…我想,年小姐或许很乐意为她妹妹做下的错事付出些许代价。”      “什么…?!你…你们把年…”      “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如果某人不安分的话…”      “别说了!你…”      “哦?看来夕小姐还是有些怀疑我们?那给你点证据吧。”      说着,夕听到了极为微弱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按动某种按钮,紧接着房间里便充满了…水声、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阵阵痛苦中掺杂着明显快感的狂乱娇喘声…      是…年?!!      “该死!你对年做了什么…?!!!”   “我想你不会打算知道细节,不是吗?”男人冷笑,同一时间那些声音消隐无踪,房间重归寂静,但年的喘息已经印在了她心里,她愣在原地,听着耳边嘲讽的话语:“但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有些我们都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会在年小姐的身上发生…”      “…………………”      夕只能沉默,然后依照对方留下的指令前倾身子,片刻后,脸颊不出意外地碰上了一根坚硬粗长炙热的棍状物,即便在画中宅了许久,她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当下小脸上便流露出代表着挣扎羞耻的神情,但又想到先前的威胁,纠结良久,终究还是只能无奈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起…      “哇哦,真没想到夕小姐还会这种技巧,下城区某几个和你同为龙族的妓女都不了解这些…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为了这个吗?”      “咕…”      夕忍住屈辱,不住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她对口交的了解来源于某本春宫图集,本来是为了和…某人共度良宵而做的准备,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这里…      世事无常…      但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她继续伸长舌头,从肉棒根部向上舔至龟头,忍着反胃感将那些晶莹的先走汁卷入口中咽下,而后继续向下舔去,以便重复这个过程,舌尖的腥臭味让她作呕,鼻端的雄性气息则…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某些本不该有的情愫…      过去的无数年间,夕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和龙族的淫乱本性做斗争最开始并不容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适应了没有性爱和雄性的生活,当然,有时候还需要手指尾巴和性玩具的一点…小小帮助。      但这一刻,在亲自面对了一根货真价实而且凶恶无比的雄性巨根后,夕惊讶且恐惧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那些东西正在崩溃,取而代之的则是…本能。      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但是…为什么…这根东西…尝起来会…      又一次从根部舔到尖端后,她没有再重复这个过程,而是张大嘴,开始试着从龟头处将这根肉棒吞下…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没有视觉的帮助,单靠触觉无法准确估算肉棒的粗细,她的嘴没能张到足够的尺寸,因而比起正式口交,这更像是在调情般地深吻龟头…      “我就知道…所谓的龙都是这副样子,倒也不错,至少她发挥了自己最后的作用,而且那些家伙对唇膏的品味也还不错。”      他在说什么…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年还安全…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年…对…一切都是为了…      也许夕脑海中的想法有九成是真实的——她的确想保护年的安全——可问题是,剩下的那一成…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所以她又一次张大嘴巴,低头吸吮起面前的肉棒,从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被她吞入腹中,原本应该令她无比厌憎的恶心口感现在品味起来却如同琼浆玉液般让人着迷,她开始不停舔弄龟头,试图以此获得更多可供饮用的先走汁,却忽略了…肉棒仅仅只是被她含住了小半截 还有更多部分没能进入口中。      很显然,这会引起男人的不满,他低头看着俯首于自己胯下专心吸吮阳物的赤裸龙娘,声音中装出来的礼貌儒雅渐渐消失:“夕小姐…难道没人教过你吗?口交的时候,要含深一点…”      夕不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舔弄口中肉棒,失去力量的她无法像往日那样抹去这些人的生命,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抗议,再怎么说她也是在“按命令行事”,司岁台这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想必也不好发作吧。      但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这些人的道德水准…      直到按钮再度被按下,年的喘息声又一次在房间中回荡起来,夕才明白自己的错误,她直起身子吐出肉棒,怒斥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不是…不是说好了…呜呜!咕…咳咳咳…嗯!!”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说到一半,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她额上双角,用力下扯,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肉棒…      猝不及防之下,夕因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根本来不及闭合,那粗长的凶器也就能够趁势长驱直入,而且男人这次是含怒出手,力道之大,远非此刻的她所能抵御,于是…在她惊恐的一连串哼声中,原本仅仅含住半根就能占满口腔全部空间的粗硕肉棒整根侵入了她的口中,硕大的伞状龟头一直顶到进无可进才肯停下,若是从侧面看去就能发现,龙娘那原本好似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上,已经现出了丑陋而狰狞的一道明显凸起。      如同海啸般涌来的窒息痛苦折磨着夕的身体,相比之下,粗大异物侵犯喉咙而引起的反胃感觉不过只是微风轻抚水面时泛起的阵阵微澜罢了,她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在双臂受制的情况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纵然龙尾将身后玻璃抽打得啪啪作响,双腿乱蹬几乎滑倒在地,可那两只如同铁钳般的手却没有任何一点松开的迹象,除了等待对方的宽恕,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      和夕的狼狈姿态截然相反,男人的脸上写满了舒畅与得意,他攥紧那两根质地似玉的龙角,像是拉动飞机操作杆一般让龙娘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鼠蹊部,而后眯起眼睛,享受着阳物被一片温润裹住的绝妙感受,也同时享受着夕的挣扎与痛苦。      但仅仅只是把肉棒整根捅入对方喉咙的快感显然不足以让男人射精,因此在用这个方法把夕折磨到无力挣扎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握着龙角的双手——事实上,手指刚一有放松的迹象,满面潮红的可怜龙娘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然后猛然吐出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大口呼吸着满是荷尔蒙味道的空气,粘稠的涎液化作无数根粗细如同粉丝般的银线,将她的口唇和脸颊与那根为她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肉棒链接在一起,就像是一座桥…      “你…咳咳…哈…哈啊…呕…嗯…呃啊…混蛋…我…我不会放过…等等…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让…让他们停下…不要对年出手…求你…我会听话的……”      愤怒的斥责话语刚说到一半,就因两侧扬声器中播放的女性娇喘声而变了调子,听上去更像是在恳求…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被蒙住的夕其余感觉反而更加灵敏,她几乎能品味出舌尖上那团粘稠的液体中到底有几分是自己的涎液,又有几分是刚才口交时对方分泌出的先走汁,也能闻到鼻端那股并不好闻的怪异气味,更能感觉到…身后冰冷的平面,可能真的是一堵落地玻璃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年…?      最开始夕以为房间里的交配声响只是录音,毕竟…作为姐妹,也作为同一个存在的不同部分,她们之间自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夕很清楚年离她不远,但绝对没有近到同处一室的程度,所以她才听话的为对方口交,却又没有完全听从每一道指令…      但现在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如果自己的后面是落地玻璃,那么…会不会这个男人现在就正看着其他人凌辱年…以此取乐?而房间里的声音…就是来自现场…?      “我…我求你…我会听话的…让年走…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天…让她走吧…”      在夕的记忆中,她从未以如此低下的姿态去恳求一个凡人,但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很清楚,自己越是表现出乖巧的样子,就越能讨好面前的男人,年…也就越安全。      但天真的她不清楚,在山顶签下的那份协议生来便是为了被撕毁,所谓的轮换从最开始就是幌子,司岁台要的只是让她们来这栋建筑里呆上片刻,而后…失去了法力,单凭身体又怎么可能从大炎的都城逃脱?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